[アイナナ][九条鷹匡x九条天]The Night

注意:

        雖然沒有肉(有擦邊球),可是不能吃這個配對的孩子,還是......趕快轉走(喂)

        是九条對未成年的天咳咳咳咳咳咳

      內容可能有劇情上的出入跟捏造,還請見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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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前最害怕夜晚。

『咳咳……嗚嗚……』

『天,我們要帶陸去醫院,你記得把門窗都鎖好,待在家裡等我們回來。』

父母抱著陸搭上計程車,他只能在父母離開後,緊緊關上大門。

他好無力,卻又不知所措。

明明是雙胞胎,他卻無法代替陸受苦。

『那你,要不要來我這裡呢?』

那個幾乎每天晚上來這間小店的男人,突然在某一天向他搭話。

『請問,是什麼意思呢?』天端著盤子,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
他不是不知道,這個男人就是正在併吞他們商店街的人,可是無論如何,他也不希望家裡的店收掉。這裡充滿了他跟弟弟、父母的回憶,而他多麼喜歡看弟弟在台上唱唱跳跳的模樣,那象徵著弟弟身體狀況轉好,可以陪在自己身邊。

從出生以來就緊握著的手,他們是彼此的半身,他無法想像沒有弟弟的日子。可是想到弟弟進出醫院的日子越來越多,父母也越來越無暇顧及家中的生意狀況。

『你喜歡唱歌吧,你看看現在的環境,哪裡像適合給人唱歌的地方呢?』男人笑著說,詭異的劉海遮住他半張臉。其實不用他提醒,他也可以看出來請來的表演者心不在焉的樣子,觀眾也只是打發著時間,而非被表演緊緊吸住心神。

不該是這樣的,台上的表演應該是……

天想起他小時候跟陸在台上表演的時候,以及他表演給弟弟看時,他那閃閃發亮的眼神。

只要看見弟弟的眼神,他就充滿動力,但他絕對不想看見弟弟因為生病躺在病床上時,失焦而渙散的眼神。

『想要維持你們家的生計、弟弟的健康,還有你的表演,我有讓這些都實現的方法喔。』男人彎起嘴角,他知道男人在跟他談生意,而非單純對一個孩子的勸誘。

『我對你很有興趣。』男人遞給他一張名片,他接過名片時,上面大大寫著『九条鷹匡』四個大字。

他知道這張名片代表的意思,但想著家中的種種,他就不能猶豫。

『好。』

簡簡單單的一個字,就這樣決定了他的未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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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進入九条家後,九条嚴格制訂他的訓練課程,並規定他應該要怎麼面對觀眾。即使訓練再痛苦,只要想到家人,以及秉持著同樣理念的九条,他就能夠堅持下去。

表演就是要近乎完美,帶給觀眾最大的夢境與喜悅。

他喜歡看台下觀眾如癡如醉的表情,他仍然想在這些觀眾臉上找到當年陸看著他的表情,純粹的喜悅與愛戀,成為他努力撐住訓練的支柱。

「你做得非常好,比當年ZERO還要完美……」九条鷹匡露出笑容,天也點點頭,並沒有給予他多餘的話語。

九条鷹匡經常提到ZERO的事,那個他曾經聽過的名字,但他並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當年ZERO的推手之一。

「他為什麼要離開呢……為什麼……為什麼……」

他經常在夜晚時,聽見男人在自己的房裡呻吟,細語著ZERO的名字。即使在他意識清醒時,他也經常對天說ZERO的故事,就像是訴說著過往戀情的表情。

他知道,他懂那種感覺,過去曾經如此眷戀的存在,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眼前。

或許是有了共鳴感,他某天竟然在聽到那聲音時,無意間走了進去男人的房裡。或許是想起了陸,或許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愛戀,在男人拉住他時,他沒有掙扎。

他感受到的痛苦,並非身體上的,而是來自於心裡上的。只有那一次,他如此貼近九条さん的內心,彷彿像是分享著痛苦一般,他深切地從觸覺跟聽覺感受到男人的寂寞。

第二天起床時,他賴床了,並給了一個很不像樣的理由。男人只是冷冷地離去,他甚至不知道對方是否知道昨天那一晚發生的事,或許不要知道也好,但或許知道也罷,至少他暫時經由肉體上的連結,感受到彼此的痛苦。

『我……對你……』

他想起昨晚男人痛苦的聲音迴盪在他耳邊,他瘦小的手臂抱住了男人被汗水微微沾濕的肩膀,像是鼓勵他繼續動作。

當內部傳來深深的痛楚時,他卻想起陸的笑臉。這或許會是強迫他繼續往上爬時,砥礪他的疼痛。

他看著眼前的天花板,忍耐因為昨夜黏膜磨擦而帶來的熱度,朦朧中,他以為自己看見陸來找他,並說著要天にい好起來的話。

嗯,他會好起來的,他會用盡一切,保護陸、保護那個家,即使陸什麼都不知道也好,恨他也好,一切的一切,就隨著他的改姓,隨著那個夜晚埋葬在他的心裡。

天閉起眼,感受閉眼後帶來的黑夜,彷彿可以將身體的痛楚,一同葬送在這個黑夜。

==END==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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