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Yuri!!! on ice][維勇]Rather Be(2-4) ABO 中篇小說

ABO世界觀,但只會取簡單的概念XD 

設定:大部分選手為Alpha,但勇利身份為Omega。

之前的篇章請往這裡走~~

Rather Be(1)
Rather Be(2)
Rather Be(3)R-18
Rather Be(4)
Rather Be(5)     
Rather Be(6)
Rather Be(7)R-18
Rather Be(8)
Rather Be(9)
Rather Be(10)
Rather Be(11) (第一部完)

Rather Be (2-1)
Rather Be (2-2)R-18
Rather Be (2-3)


番外(時間軸在原作向,勇利懷孕之後):
地球只有一個,勇利的ㄋㄟㄋㄟ卻有兩個(R-1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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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
確定要繼續比賽的他們,先將這件事情通報給大賽,大賽的回應是不干涉選手個人選擇,希望他們自行斟酌,這讓勇利鬆了一口氣。不過兩個星期之後就要第二次比賽,而且是維克托無法陪伴勇利的法國站……

勇利的臉色在那次進醫院後依然毫無血色,回到俄羅斯後他的孕吐變嚴重了。
『噁……噁噁……』勇利趴在廁所嘔吐,把他今天喝的水都吐進流水中。每每在勇利稍微平靜,吃下還可以入口的食物,就立刻跑回廁所。

維克托忘記他看過多少次勇利被嘔吐所折磨,無法幫助勇利的苦楚在他心中深深烙印下來。看到勇利蒼白的臉、消瘦的身體,維克托就無法再讓勇利繼續訓練下去了。

『勇利……你的身體這樣不行,我不能讓你繼續參賽……』

『我可以,維克托。』勇利每一次都不願意給維克托說話,反而是勇利刻意在維克托面前逞強、忍耐,維克托才決定妥協了。

好不容易,在維克托的細心照顧跟勇利的配合,勇利孕吐的情況有稍微轉好。雖然還是無法吃下太多東西,但孩子的重量依然穩定增加。維克托對勇利越來越呵護,盡量配合勇利弄出符合他胃口的食物給他,可是常常是今天沒問題,明天卻立刻吐出來的情況。

勇利有時候會把縮在大床上,任維克托怎麼呼喚都不願意從大繭中出來。維克托一聞到勇利的信息素飄出,就會跑去親親抱抱他,而勇利有時候會回吻他,有時候不會。

「勇利,早安啊。」維克托先弄好早餐後,再溫柔地把勇利叫起來,他原本想親親勇利舒緩他不舒服的情緒,但最後則是親親勇利的肚子,弄勇利發癢而大笑才離開床鋪。

可是今天勇利早餐仍不願意多吃,似乎是怕又吐出來。維克托看勇利只吃了幾口就放下,決定拿起湯匙餵他多一些湯。今天的湯也是營養而口味清淡的羅宋湯,看著那飄著香氣的紅色湯汁,勇利原先還是緊閉著嘴,但看到維克托不把湯匙收回去,還是多吃了幾口,維克托更因此開心地又親又抱。

他們依勇利身體調整了訓練行程後,還是接近中午才前往訓練場。場內已經知道勇利身體的夥伴們擔心地看著他,目睹當時勇利倒下場景的尤里,也比誰都在意他身體狀況。

「喂,豬排丼……你有吃東西嗎?」看見勇利臉色的尤里,率先問了這個問題。勇利自己也知道他的臉色不好,但除了孕吐之外,其實不願多吃的背後,還有隱含著一絲對體重增加的不安。

他無法預計寶寶的體重,而增加的體重看似不多,卻也常常讓勇利焦慮於必須重新調整重心這件事。

看著勇利無法回答的樣子,尤里才說:「我有做皮羅什基……給你帶回家吧。」

「謝謝。」勇利虛弱地露出微笑,尤里則抓抓頭,也不想回嘴讓勇利感到難過。

「尤里,我也可以吃嗎?」維克托嘻皮笑臉地說,尤里則是露出請便的無奈表情。勇利看著他們的互動不禁微笑,然後才進休息室換完衣服、準備訓練。

「勇利,這場尤里也跟你同場……我已經事先聯絡請雅科夫跟莉利亞幫忙。這次調整過後,聯合跳躍應該會更順暢,增加的四周跳負擔也會較小,不要太擔心……」維克托幫忙勇利繫好鞋帶,而勇利似乎在思考著比賽跳躍的形式,過一陣子才回答維克托。

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勇利站起身,並且給維克托一個擁抱,然後滑入冰場舉起手,開始每一個步伐。

維克托在場邊凝視著勇利,他注意到小豬的臉色變好差……而且因為要顧及技術層面,相對他的演技力也下降許多……可是該怎麼告訴勇利這一點呢……

「維洽,動作幫他改成這樣,然後這裡是……」雅科夫在米拉的訓練告一段落後,走過來幫維克托調整動作。

「雅科夫……謝謝。」維克托大大地擁抱雅科夫,果然他身為教練還是太不成熟,需要雅柯夫協助啊……

勇利連續練了幾個動作,看起來今天的狀況還不錯,但還沒有完全恢復最佳的水平。因為體力變差的關係,勇利需要經常休息才能完成一次的訓練,這點也讓勇利感到挫折,但他依然努力練習,盡量不影響到訓練進度。

可是這樣的進度顯然很難實行,勇利發現自己越來越需要休息,就像現在一樣,這一點多少打擊到了勇利的信心。

勇利來到場邊休息時,維克托親暱地親親他的臉頰後進入冰場。這次比賽,維克托的短曲跟長曲再一次提升難度,這也讓勇利驚嘆於維克托的能力。

維克托練習時,勇利著迷地看著維克托美優雅的表演,就像是在飯後與他來杯紅酒後,在餐桌前環抱著彼此、跳著小舞的慵懶感,身體的不適也就好像被維克托一起帶走。

維克托發現了勇利的視線之後,滑到場邊向他伸手。

「勇利,一起跳吧。」勇利一站上冰場,維克托立刻拉著他的右手旋轉,先是讓勇利轉進自己的懷裡,再將他輕輕拋出去,可是不管怎麼樣勇利的中心依然繫在維克托身上。

維克托這次的比賽曲目勇利早就熟到不行,這十幾年來做為維克托的超級粉絲,他早就重複聽過好幾次維克托的曲目,身體也自然地跟著舞動。他感覺確定懷孕後,好久沒有這麼放鬆地做一件事。

「哈哈哈,等一下要被罵了,維洽……」勇利無法自制地哈哈大笑,而維克托則是把他抱在懷裡,模仿著已經不是溜冰動作而是調情的舞步在嘻鬧。

「勇利應該可以做到跟我一樣的動作吧,來試試看怎麼樣呢?」維克托抬起手邀請他的伴侶,勇利只是笑著然後做出同樣的動作。

他舉起手、抬起腳,二十年來對於維克托的模仿,至今維克托的表演就如同呼吸一般自然地存在於他的身體裡。幾個高難度動作雖然完成度偏低,可是兩人卻依然如鏡子般映照著彼此。

「這次比賽,別忘了我一直都在你身旁,勇利。」維克托這麼說,而勇利只是想著下一站在法國巴黎的比賽,然後緊緊抱住維克托。

維克托感受到胸前似乎有些濕潤,大概是情緒不穩的小豬又哭了,於是他把帶回冰場邊休息,而勇利在這段時間沒有抬起頭,只是逕自把臉埋在維克托胸前,不願意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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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站勇利跟尤里都在法國巴黎,維克托則是在西班牙巴塞隆納,莉莉亞也幫忙了勇利這次的短曲編排,長曲因為是依過去的基礎再重新編排,所以大致上沒有問題。

或許是因為在聖彼得堡訓練時,那天與維克托共舞帶來的安心感,他覺得這次表現得較穩定,讓短曲項目順利拿下了第一名。可是在過程中,還是有短暫暈眩感,而且依然食慾不振,為了明天的比賽,勇利第一天很快就進入夢鄉裡。

隔天在長曲比賽前,尤里特地來接勇利一起前往比賽會場,這肯定是尤里的體貼吧,勇利忍不住微笑。

「有事就問莉莉亞……還有我……」尤里沒有看向勇利,一邊幫他分擔其他東西一起前往會場。其實那些小東西根本就不重,但或許是自覺有責任吧,尤里身為勇利送醫的目擊者,這次跟勇利同一站時他會主動幫忙分擔勇利的行李,這也讓勇利感覺過意不去。

「謝謝你。」勇利的臉色依然雪白著,但他仍然虛弱地對尤里微笑。

「尤里。」迎面走來的是奧塔別克,他也是這次同站的選手。

「奧塔別克,早安。」尤里向他奧塔別克打個招呼,而對方則把尤里手上的東西順手接過去,也不管尤里抱怨「那又不是你的行李」,兩人在走廊上便開始爭執拌嘴。

看著他們兩人,勇利想著這次比賽尤里跟他同一站,披集卻只有挺進大賽才會遇到……克里斯則是去年退役……再加上其他繼起的後起之秀,現在最年長應該就是維克托跟他了吧……

今天狀況似乎沒有之前這麼差……但昨天晚上量體重時,他又注意到這個月開始逐漸突出的肚子,就好像多長幾克的贅肉。

貼身的表演服勾勒出的線條,即使只有一點點,勇利又覺得重心似乎需要調整了……

勇利在休息室換好衣服、拉筋結束後,在賽前練習時試著抓住重心、感受著身體的動作。可是就像懷孕以來的狀況一樣,那感覺就像滑溜的魚,一再從他身邊逃開。

練習時間結束後,其他選手陸續進入冰場,他害怕聽到觀眾的歡呼聲,於是自己一人繞過冰場來到角落。

因為沒有戴眼鏡,他瞇著眼睛看著冰場,第一次覺得,沒有維克托在的冰場原來是如此巨大……

「嘿,勇利。」

「克里斯!」勇利轉頭看向喊他的人,帶著墨鏡的克里斯向他揮揮手,似乎是預期他會這裡的相遇,另一旁眼熟的男子也跟著向他點點頭。

「你的味道好香啊,看來維克托有好好疼愛你喔。」克里斯摸摸下巴,意味深長地說。

「咦!啊,嗯……」勇利聞到克里斯身上的味道,知道他也有伴侶,對象應該就是旁邊那位男性吧……

「克里斯怎麼會來……?」

「有人怕他家小豬會胡思亂想,所以請地主我來幫忙。」克里斯朝他眨個眼睛這樣說,勇利原本正朝著克里斯微笑,卻在下一刻臉突然變得扭曲。他以為他就要流出淚水,但依然忍住了。

在遇見維克托之前他曾經這麼脆弱,可是現在又好像回到以前……勇利緊張地看著冰場,剛好尤里準備好要上場了。

「別緊張,一切會很順利的喔。」克里斯順著他的視線看到尤里,這麼對他說。

勇利沒有回答,他的視線突然被帶著孩子前來的觀眾吸引,孩子捏著父母的褲腳,一邊吸著指頭,勇利也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肚子。

Omega懷孕之後通常很難回歸賽場,這次不拿下金牌,維克托還有可能在賽場上等他歸來嗎……?

觀眾如雷的掌聲嚇得勇利從思考中回到現實,眼前的冰場被尤里染上了他的顏色。莉莉亞編舞的曲目完美地突顯尤里的優點,冰上的妖精緊緊抓住所有觀眾們的目光,強而有力的冰刀狠狠在冰場烙下痕跡,尤里擅長的勾手四周跳完成時更獲得所有群眾們的歡呼。當他完成最後的動作站在冰場中央時,所有人都站起來拍手叫好。

「哇,看來尤里表現得很不賴呢。」克里斯吹了個口哨表示讚嘆,莉莉亞終於找到勇利,告訴他等一下就換他上場。

「今天指尖要再放鬆一些,你緊張的時候身體就會僵硬。」莉莉亞握住勇利的雙手,平常勇利跟莉莉亞的交集並不多,其實她都會觀察隊伍上其他成員,包括這個從日本遠赴俄羅斯的選手。

「相信你的身體,勇利。」莉莉亞給了勇利簡單的建議,但這些話語慢慢滲入勇利內心,穩定他的心神。

在他上場前,他看見右手上的戒指發著光,就好像維克托正對他低語。

『勇利,別忘記上次在冰場說的話。』在前往巴黎之前,維克托跟他在機場分開時,抱住他、在他耳邊說。

當勇利想抬頭時,維克托順勢吻住他。平時勇利會拒絕在大庭廣眾下的親熱,然後跟維克托展開追擊戰,可是這次他卻沒有掙扎地讓維克托親吻。

他親吻勇利後,牽起勇利的右手親吻戒指。原本以為勇利會害羞地逃走,但他卻直接拉下維克托的脖子再次親吻,與大膽舉動相反的是,勇利的耳根卻紅透了。

兩人嘴唇分開時,維克托沒有逗弄他,而是再次說著那句話:

   『我一直在你身邊。』

勇利緩緩走進冰場,並且在場上舉起右手,眼神堅定,隨著悠揚的音樂滑出了他的第一步。即使他不小心洩漏了沒有教練在身邊的不安,但他當他想到這些在他身邊的家人、朋友們,心裡又變得柔軟無比。

已經數不清比賽過多少次的曲目,好久沒有練習卻仍然記得每個步伐。原本體育場中緊繃的氣氛,因為勇利的舞步而趨近緩和,觀眾們漸漸被勇利的演技所吸引,並且耽溺於他用身體訴說的故事。

勇利看不清觀眾們的臉,也理當看不見不在這裡的維克托。他只能感受自己的心跳,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錯覺,腹中微弱的脈動聲也跟他的心跳聲一起鼓動。他的身體滑出了完美的4T連接2T,點冰的時候他感覺到身體似乎很輕盈,雙腳支撐著體重一再地完成每一個他過去覺得吃力的動作。

其實勇利也經歷過好幾次維克托因為參賽或其他原因,無法直接陪伴他的比賽。可是或許是懷孕的關係,他這次感覺到加倍寂寞。

不過經過前幾次的經驗,即使只有我一個人,我也會努力的,笨蛋維克托。

勇利沒發現自己正在微笑,而他的迴轉變得更快,離心力原先在他身上造成的拉扯,此時變得毫無感覺。原先三個四周跳完成後,他突然依著靈感加入了一個4F。

他毫無查覺其他人的歡呼聲,而是盡量全心全意地想著維克托……心情再度變得溫暖……勇利在完成最後一個動作前摔了一跤,卻立刻在比賽中再度調整動作,爾後完美落冰。

完成動作後,他的手指沒有如往常一般指著他的伴侶,但他看到比賽結束的維克托似乎急忙趕到會場的身影,並露出他招牌的愛心嘴向他揮手。

『維克托……』勇利無聲地默念著維克托的名字,然後滑到場邊跟他擁抱。他深深聞著維克托身上薄荷的氣味,加速的心跳聲也漸漸平穩下來。維克托則深深地抱緊他,心臟也碰碰跳動,好像要跳到勇利身上一樣。

最後因為這場比賽的小失誤,勇利只拿下第二名,但卻也毫無疑慮地挺進決賽了。
「勇利,恭喜你進入決賽!」知道結果的維克托比勇利還要激動,像是要把他揉進懷裡地抱緊,勇利沒有拒絕,反而主動親吻他。

在這之後,一切都會順利的吧……

勇利在心中思忖著,卻沒有發現自己再次重蹈兩年前的覆轍。
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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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面還有一篇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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