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咒術迴戰│七虎] 像屎一樣的聖誕節

     

      注意：七虎交往前提，有各種捏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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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聖誕節，應該要慶祝聖人的誕生，卻被可惡的人們拿來慶祝跟戀人打情罵俏的日子──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這麼想的七海，原本也不打算過今年的聖誕節，卻被戀人的一句話重擊。

　　『我想跟七海海一起過聖誕節！』在某天高專放學後他們一起回宿舍，虎杖雙眼發亮地看著七海，問他當天要不要去哪裡玩，或者是吃點東西慶祝，不習慣被邀約的七海瞬間僵住了。

　　『啊！要不要交換禮物！我想跟七海海玩交換禮物！』虎杖想起國中時班上玩交換禮物的遊戲，雖然大家都不在乎抽到什麼，卻對此活動興奮不已。

　　『……聖誕節根本是資本主義下萬惡的陰謀吧。』七海聽見自己發出嘶啞的聲音，他自己是從不過這些節日的，而母胎單身的他也從沒有機會過過這些節日。

　　虎杖看到七海略顯冷淡的反應，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臉。

　　『說的也是，但我還是想給七海海禮物呢……當作平時照顧我的報酬……』

　　『來交換禮物吧。』

　　『真的嗎！？太棒了！』虎杖開心地握住七海的手，當虎杖因訓練而粗糙的手握在一起時，七海愣了一秒後，才緊緊握住他的手。

　　這是他們一星期前的約定了，最終決定好要在聖誕夜當晚在餐廳吃飯順便交換禮物，七海梳好頭髮跟整裝後，走在寒風中前往學校宿舍去接虎杖，在路上時不時注意著自己的髮型有沒有亂掉──他絕對沒有很期待這次的約會，可是又忍不住檢查禮物有沒有帶、自己的服裝看起來如何。

　　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被告白了，卻是他第一次跟同性交往，也是他第一次想要維持長久的關係，他還記得當時虎杖紅著臉跟自己告白時，那股豁出去的氣勢。

　　『我喜歡七海海！』

　　那是一次他們剛結束任務後，兩人身上還有各種打鬥的血痕跟骯髒的泥沙，就在他們要離開廢墟時，虎杖突然站在原地面前大聲地說。

　　『……你怎麼了？』

　　七海挑眉看向虎杖，想著眼前的孩子是不是因為恐懼或驚慌而無法組織語言，可是虎杖的臉卻越來越紅，所以他脫口而出的話絕對不是玩笑，或者因為驚訝的緣故。

　　『我喜歡七海海……不，七海先生。』虎杖抬起頭，眼神堅定地注視著七海。

　　『你沒理由喜歡我吧？』他不覺得自己特別溫柔，但對於他們兩人的權力地位，他很自然地把身為孩子、學生的虎杖擺在第一，隨時注意著不要讓他過於涉入險境。

　　或許是出自於對於以往同學的愧疚，又或者是一種想幫助出生的幼苗，那樣直覺的反應。這些學生都還是孩子，他會對虎杖特別偏心，也只是如此而已。

　　『在跟七海海出任務的時候，我明知道七海海很照顧我沒有其他意思，但我卻……更想跟你在一起了……』虎杖抓著制服下襬，即使知道告白可能會破壞他們的關係，但七海海很紳士而且不會公私混淆，就算被拒絕也沒關係。

　　在每次生死交關的任務中，他卻越來越想在七海海的身邊，告白也沒關係吧！無法忍住秘密的虎杖，還是決定跟七海告白。

　　七海突然一句話也不說，只是逕自快步走向虎杖──果然自己要被罵了嗎！？虎杖閉上眼睛，卻突然感覺對方沒有任何動靜而睜開眼睛。

　　『……在你畢業之前，要維持純潔的交往。』七海推了推眼鏡，他也不是沒感受到虎杖的愛意，但無論如何對學生出手是不允許的，即使自己再怎麼喜歡虎杖也一樣。

　　『太、太好了！請多多指教！七海海！』虎杖撲上七海差點撞倒他，但最後還是被對方穩穩地接住，虎杖露出有點傻氣的笑容，一邊緊緊抱住眼前的七海。

　　從那天起他們就開始交往，但除了七海會接虎杖上下學，以及更頻繁的一起吃飯之外，並沒有太特別的活動。因此這次虎杖的邀約，可以說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約會……

　　他已經想好要跟虎杖去哪吃飯，然後在兩人去聖誕廣場看聖誕樹……七海第一次這麼仔細地規劃聖誕活動，手不自覺捏緊了紙袋，只有快速的腳步反映出他的期待。

　　「宿舍……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。」七海很快地走進宿舍中，但在要從大廳穿越到宿舍內部時，他看到應該宿舍門口等他的虎杖，還有伏黑、釘崎跟五条。被裝飾好的大廳充滿了紅綠相間的彩帶，而桌上放了聖誕蛋糕跟炸雞、香檳、幾樣禮物──看起來好像在等誰來一樣。

　　「七、七海海！這是……」

　　「呀！七海海──聖誕派對怎麼可以不邀我們呢，這麼臨時，只能聚集這些人了，驚不驚喜、意不意外？」五条捧起一塊蛋糕，歪頭向七海裝可愛。看著成年男性裝可愛重創了他的心，他試著不要太明顯看向虎杖，但對方已經朝他走過來。

　　「抱歉七海海……大家說也想交換禮物……」虎杖一邊說，七海已經彷彿可以看見他的老虎耳朵垂下，於是伸手揉了揉他的頭。

　　「不要緊。」他把手中一個禮物交給虎杖，再把另外一份放到眾多禮物中。

　　「哇──七海海好有心，還特地準備給悠仁的禮物啊──」五条用毫無起伏的聲音看著這一幕，而伏黑跟釘崎似乎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口。

　　說到底，就是這個老師利用權威，逼迫他們來玩交換聖誕禮物活動……他們再次看向七海跟虎杖，然後決定什麼都不說。

　　「你不要強迫學生參加活動。」七海用力坐在五条身邊，他想氣也氣不起來，畢竟這個學長破壞活動也不是第一次，他只是有點可惜不能跟虎杖一起去看他想看的聖誕樹而已，絕對沒有失望。

　　「別這麼說嘛──可愛的學生們一起交換禮物，不就是老師畢生的心願嗎？」

　　是個頭！七海想扁眼前的最強男人，但卻又不想順他的意而放下手，於是拿起紙杯幫孩子們倒飲料。

　　「反正應該都是他買的吧，盡量吃，不夠再叫他請客。」

　　「……那我們就不客氣了。」伏黑先打破沉默，而他也跟著幫忙把食物分給釘崎，虎杖再接過七海的紙杯後，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。

　　「七海海……我不小心說溜嘴了……」

　　虎杖因為很期待出門而在宿舍門口前等，被五条老師看到後說出要跟七海海看聖誕樹跟交換禮物，然後就被軟硬兼施地要求一起交換禮物活動。

　　「沒關係。」

　　七海拍拍虎杖的肩膀，他知道學長只是想看他吃鱉，而且學生們交換禮物或許可以增進彼此的感情，所以他也不打算拒絕。

　　虎杖的肩膀放鬆下來，這才湊到伏黑跟釘崎身邊，討論著要怎麼做籤抽禮物。

　　「哎呀，真是好老師呢，還好虎杖有你可以學習。」五条將紙杯推到他面前，原本想拒絕的七海卻被他硬湊到嘴邊，只好直接喝下他遞過來的香檳──反正他得喉嚨也氣渴了。

　　「……比起破壞活動，我只是選擇更有利的選項。」

　　「呵呵呵呵……說得好，來喝吧喝吧──今天是快樂的聖誕夜──想做什麼都可以喔──」

　　看著眼前哈哈大笑的五条，不就是因為眼前的人，他才不能跟虎杖去約會……不是約會，只是一起進行情侶該做的活動而已。如果不是學長，他或許還可能跟虎杖牽手……

　　察覺到內心些微的邪念，七海選擇把香檳倒滿杯子一口喝下，壓抑住喉頭因為渴望而萌生的乾渴。他已經給了自己束縛，決定高專四年都不會對虎杖做太超過的事，這次聖誕活動也不例外。但在交往後，他覺得虎杖太可愛而移開視線的情況變多了。

　　「喔喔！好耶喝啊喝吧──聖誕老人會很開心的喔──」

　　五条毫不在乎地說著跟聖誕節無關的勸酒話，七海只是瞇起眼睛看向虎杖，正在和樂融融地跟伏黑、釘崎一邊吃東西一邊做籤，卻不自覺地越喝越多。

　　過了一段時間，差不多吃飽後，虎杖把籤紙遞給每個人，最後走到七海身邊。

　　「啊，七海海，該你抽籤了！」虎杖把籤遞到坐著的七海手中，七海放下紙杯抬起來，卻什麼一動也不動。

　　「喔，這傢伙是不是喝醉啦？」五条看著一整瓶有酒精香檳被喝個精光，反而是給學生們的無酒精香檳還有剩。

　　「七海海？你沒事吧？」虎杖拍拍七海的肩膀，但想伸回的手卻被他抓住。

　　「嗯……」七海直接抓住他的腰，把臉埋在虎杖的胸口，一邊發出語焉不詳的聲音。

　　「七、七海海！你沒事吧？」虎杖看見七海埋在自己胸口前紅透的耳根，喝醉酒的大人都會變了個樣子，難道七海海也是嗎？虎杖想到爺爺喝醉會哈哈大笑的事，於是試圖推推七海的肩膀想把他拉開。

　　「七海海，我帶你回房間睡覺吧？」他記得爺爺大笑後就會吵著想睡覺，其他他的酒友也會原地就寢，最後在客廳睡成一片屍體貌。

　　聽到虎杖聲音的七海卻抬起頭看了他兩秒後，露出了有點陰森的笑容。所有在場的人都抖了一下，只有虎杖知道這是他開心的表現。

　　「呵呵……是悠仁……」

　　「咦……！」他從沒聽過七海海叫他名字！虎杖壓抑著喜悅，一邊努力想拉開七海，他肯定現在七海是喝醉的表現，因為他從沒看過七海海跟自己撒嬌啊！況且要是他說出什麼，讓大家發現他們在交往，七海海的立場一定會很為難……

　　就在虎杖抱住七海，想試著假裝他醉到沒意識拉他回房時，七海卻只是再次抱住他。

　　「好想跟悠仁一起看……聖誕樹……我們下次一起去……」七海收緊腰間的手，感受著戀人比自己高的體溫，放鬆地磨蹭著他的胸口。所有人都傻了，只是靜靜看著這個畫面──

　　「好好好，快點起來……！」虎杖語氣冷靜地拉開他的手，準備來個公主抱把人抱到他房間，但早已連耳根都紅透。

　　「親……」

　　「嗯？」虎杖湊近試圖聽清楚七海在說什麼，只見他把手貼在自己嘴邊，湊到虎杖耳邊小小聲地說。

　　「親我我就起來。」七海小聲地說，而這時虎杖已經無法掩飾紅到要滴血的臉頰，在眼神四處猶疑兩秒後，才嘟起嘴在七海的臉頰上碰一下。

　　「嘿嘿。」七海再次露出陰森的笑容，心滿意足地站起來讓虎杖公主抱，但因為他比虎杖高許多，最後虎杖只好以搬米袋的方式把人運走。

　　「啊哈哈哈哈哈！你們看到了嗎？啊哈哈哈哈──！」笑得誇張的五条狂拍他們的背影，而伏黑跟釘崎則是默默地收拾眼前的殘局。

　　「老師，妨礙談戀愛的人會被馬踢喔。」釘崎冷冷地看著五条老師，只是搖搖頭，接著順手把老師根本不想要的禮物收進懷裡。

　　「怎麼會──啊今天真是看到好東西呢！」他一邊大笑，一邊把照片貼在高專的群組上，甚至用了Tag逼所有人看。

　　虎杖匆匆地把人抱到房間後，幫他把鞋子脫掉，才把七海放到床上。七海已經閉上眼睛，但在碰到虎杖的床後鬆開了皺緊的眉頭。

　　「……戴眼鏡會不舒服吧。」虎杖拿下他的眼鏡後，再輕輕鬆開他的領帶，些許的酒味從領口散發出來，沒有眼鏡看起來毫無防備的七海海，讓他有些心癢癢的。

　　「七海海，聖誕快樂。」虎杖從另一個紙袋拿出禮物，將裡面的棕紅色圍巾拿出來，稍微在七海頸間比了比。

　　「雖然不太一樣，但還是一起過聖誕節了呢，嘿嘿。」虎杖看著眼前的禮物相當適合他的主人，接著開心地轉過身跟睡著的七海海自拍──沒有手震，還能從書桌燈暖暖的燈光中，在自己床上安睡的七海海跟咧嘴笑得燦爛的自己，接著把照片加上聖誕快樂後，傳給了他的同學們。

　　「下一個聖誕節，我們也一起過吧。」虎杖抓住七海的手，看著他安睡的模樣，不自覺地露出微笑。

　　為了以後都能跟七海海渡過聖誕節，他會再更努力變強，強到能夠保護七海海的。

　　虎杖在心裡又說了幾次，最後才親了他的額頭後，趴在床邊害羞地笑。

　　這時已經漸漸酒醒的七海，用盡咬牙的力氣壓抑想跳起來抱住可愛戀人的衝動。

　　以後跟很久以後，都一起過吧。

　　七海在心底偷偷地回應虎杖，用不會被他發現的力道，輕輕握住虎杖的手。

　　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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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照片隔天就被刪光了(

　　寫給朋友的七虎文！第一次寫好像有點ooc我很抱歉……但個人覺得七海是很壓抑但喝酒會用奇妙撒嬌大暴走的類型！

　　希望看文的你會喜歡！下次見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