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SK8│忠愛] 愛して愛して愛して [R-18]

        吶,我是,被愛著的吧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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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好痛!」


  「不可以喊痛喔,愛之介,我們是因為愛你才打你的,知道嗎?」叔母們拿著小鞭抽打的手腕泛出暗紅色的瘀血,愛之介咬了咬下唇,再後續幾下的鞭打沒有再繼續說話,而是隱忍著那些痛楚。


  因為是唯一的繼承人、因為是要當父親的好孩子,所以他必須忍受孤獨、忍受疼痛,從他有記憶以來就是如此。


  是他不好,因為他沒做到該做的才會被打,正是因為他們愛著自己,所以才會這樣鞭打自己。


  是這樣沒錯吧?


  在結束懲罰後,年幼的愛之介向叔母們彎腰鞠躬,走出那間充滿香水跟紅茶香的房間。


  「嗚嗚……」他躲在花園的一角,手上抽痛讓他只能不斷哭泣。叔母們說的話就是絕對,而對自己嚴格要求的父親,如果看到他因為疼痛而流淚,甚至會大罵他男孩子不准哭。


  「愛之介少爺。」


  從另外一頭探頭的,是有著熟悉臉孔的忠。在任何大人都找不到的花園角落,只有忠找得到他。


  「我來幫您擦藥吧?」


  忠拿出小小的急救箱,仔細地消毒過後再幫他塗上藥膏。當棉花棒塗著藥膏時,他仍然能感受到那股刺痛,蔓延著神經爬上腦門的感覺。當刺痛感充斥著全身時,他無法再忍住淚水,只能從模糊的淚眼中看著忠。


  「為什麼、嗚嗚……叔母、父親都要這樣打我呢?」愛之介把身體縮了起來,彷彿這樣就不會感受到疼痛一樣,他不記得任何親密而親愛的擁抱,卻從有記憶以來,僅僅記得在自己身體上施加的痛苦。


  「少爺,老爺跟您的叔母們,是因為愛你才這樣對你的。您知道,有一句話是『愛之深責之切』嗎?是因為他們在乎你,所以才會對你有期許,也對你責備著越深。」忠笑著說,一邊輕柔地上著藥膏。聽到忠說的那些話,愛之介突然覺得手上的疼痛似乎也逐漸減輕。


  是啊,這就是愛吧,如果他們不愛自己,怎麼會這樣對待自己呢?愛之介低下頭,但把內心小小的、小小的疑惑再次說出口。


  「那忠呢?你愛我嗎?會永遠跟我在一起的那種愛?」愛之介睜大亮晶晶的雙眼,看著眼前跟他年紀相仿的忠。他從有記憶以來,就從來沒有同年紀的玩伴,而忠是第一個教他玩耍的人,如果忠也能愛著自己,那他是不是就會永遠待在自己身邊呢?


  「當然,我最愛的就是愛之介少爺了。」忠瞇起眼睛微笑,黑色的瞳孔裡沒有任何虛假,讓他能從忠的眼裡看見自己──如此澄澈而包含著真心。


  「對了,忠,我還想滑滑板,你還能繼續教我嗎?」


  「當然,滑板很有趣的喔,但為了避免危險,請您在我視線所及的地方玩耍,可以嗎?」


  「好啊!那,忠要一直教我滑板,也要永遠陪在我身邊喔,一言為定!」愛之介向忠伸出小指,但忠有一絲的遲疑,但下一秒也勾上他的指頭。


  「一言為定喔,愛之介少爺。」忠原本還想摸摸愛之介少爺的頭,像是他對年紀小的孩子會做的,但一查覺他是自家僱主的少爺,手也就縮了回去。但愛之介沒有發現,只是笑得燦爛。


  他微笑著,在這個小小的花園裡,他擁有了第一個沒有跟叔母、父親分享的秘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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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要再玩這種低俗的遊戲,你到底有沒有身為繼承人的自覺!」


  那是一個晴朗的早晨,太陽很大,焚燒爐冒出的白煙冉冉上升,裡頭是他換過好幾次的滑板,而每一次都是忠幫他選的。


  隨著他進入青春期,叔母、父親對他的管控也更加嚴格,美其名是為了避免他學壞,但實際上卻是更強迫他要往他們希望的方向走。父親總是說,在你踏上政治家之路前,絕對不能做不三不四的事情敗壞自己的名聲。


  愛之介看向忠,只有忠會知道他的滑板藏在花園的角落,而想必是忠服從了父親的命令,將滑板找出來交給了父親。


  「你,是忠教給你的嗎?」


  「不要轉移話題!我說過多少次,不准有這種不三不四的興趣!再犯就罰你閉門思過!」父親整理著衣袖,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,愛之介看見忠的衣袖邊角甚至有焚燒爐的灰燼,更肯定了是由忠丟進火爐裡。


  為什麼,為什麼要背叛我。


  愛之介轉頭瞪向忠,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瘦小的模樣,甚至比忠還要高大,如果他願意的話,他完全可以傷害眼前的僕人。憤怒讓他全身發燙,而腦門卻意外地冰冷。


  「忠,是你交給父親大人的吧。」


  忠撇開了視線,更讓愛之介確定了事實。


  「老爺這麼做,也是出自於愛您……」


  是的,他怎麼會忘記了,父親、叔母對自己的責備或懲罰,都是因為他們的愛。他們希望自己更好,所以才用他們身為贏家的標準跟價值觀來衡量自己。


  這一切,都是為了愛。


  「那你呢?」愛之介不自覺冷笑出聲,身體裡彷彿還記得那股疼痛,從小時候開始就加諸在他皮膚、肌肉的疼痛感,那一下、一下的痛楚,都是在告訴他什麼是愛。


  「我……?」忠的眼神裡帶著驚慌,彷彿是為了他的問句感到惶恐,又像是想要逃避責任而想著藉口。


  原來,連你都不是我的同伴嗎?


  這一瞬間,他覺得發燙的身體逐漸降溫,而只有胸前跳動的心臟隱隱作痛。


  「忠,你也是愛著我的,對嗎?」愛之介抓住忠的肩膀,那在他記憶中總是保護自己而巨大的身體,現在卻比自己還要嬌小。


  「……我沒有任何意見。」忠閉上眼睛,讓他再也看不見自己的倒影,這一瞬間,愛之介吻了上去。


  忠的嘴唇很冰涼,而他刻意摩擦著他的唇瓣,忠似乎想要掙扎卻被愛之介制住。就在他想要將舌頭探進去他的口腔時,忠卻反射性地掙扎,就在瞬間他感受到一股血腥味。


  「愛之介少爺!」


  伴隨著忠的叫喊,愛之介舔了舔唇瓣,才發現自己被咬破嘴唇。那股血液慢慢淌下,既鹹又腥,跟被鞭打留下的傷痕是同樣的味道。


  「哈、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!太美妙了!」愛之介突然大笑著,笑得如此癲狂,甚至響徹了整個小花園。


  啊啊……這就是愛嗎?比起叔母、父親,他在菊池忠的身上感受到更加深沉的痛楚,彷彿要刨去他的心臟,烙印在他的肌膚裡那鼓鞭打的疼痛……


  如果說愛就是如此疼痛,而他從忠身上感受到,那肯定就是劇烈又巨大的愛了。


  「忠,我愛你喔,你也愛著我,對吧?」他瞇起眼睛微笑,並捧著忠的臉頰看著他。


  是你讓我知道,什麼是愛,也讓我知道,什麼是痛楚。


  「……是的,愛之介少爺。」


  忠的回答不再是沒有任何意見,而是忠實地,將自己的心意傳達出來。


  啊啊……這就是愛吧,即使再痛,都是愛。


  他緊緊抱住忠,用像要撕裂他的身體一般,緊緊的、緊緊的。


  就像他有多麼愛著忠一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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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宴會上,杯光鬢影來來去去,男男女女都各自談笑,啜飲著酒精。現場布置著各種飲食與美妙的音樂,用最豪華的品項妝點這場宴會。


  「啊,愛之介!這是我上次跟你說過的,神崎家的千金……」叔母們輪番向他介紹一個個美麗的千金,政治家、書法家、演藝世家,彷彿日本最有權有勢的千金都突然出現在同一個宴會。


  愛之介堆起完美的笑臉,穿著訂製的高級白色燕尾服向他們一一致意,而忠也陪在旁邊,時不時提醒還要跟誰打招呼。


  跟往常的宴會不一樣,而愛之介早就意識到這場宴會美其名是慈善晚會,其實是叔母們偷偷安排的相親宴。


  如今自己已經長大成人,他們也不再鞭打自己。在父親死後,他成為正式的繼承人,再也沒有人能傷害自己。他不僅在政治上前程似錦,滑板也沒有人能追上自己的速度。


  在一次又一次S的競技中,無論是他打敗對手,或者那些小瞜瞜間的戰鬥,都會讓他內心有著一絲的滿足。只有那個時候,他才能忘記現實的一切。


  或者,在無法滑板時用另外一種方法。


  「這位則是田中家的千金……」


  在叔母又介紹了一位小姐時,他向忠點了點頭,就在下一秒他轉身時,忠碰倒了他手上的紅酒杯。玻璃杯應聲碎裂在地板上,暗紅色的液體也瞬間染上西裝,像是血液般從白色西裝流淌而下。


  「唉呀,抱歉,我的衣服髒了。」


  「不好意思,請容我帶少爺去更衣。」忠依照著服務生指示,帶著備用西裝走向休息室。


  「少爺,我來幫您更衣。」忠依然面無表情地拿出西裝,愛之介任由他扯開自己的衣服。


  「千金啊……說到底也只是想要新的繼承人吧?」愛之介想著叔母們的如意算盤,無非是想藉由聯姻擴大神道家的勢力,又或者想要他的小孩再次掌權……


  愛之介笑了一下,卻看見忠停下動作,而是現落在他光裸的胸前。


  淡褐色的乳珠上夾著翠綠色的乳夾,兩邊被閃著銀光的鍊子串在一起,垂在他厚實的胸膛前。被夾緊的乳尖泛著可口的桃紅色,像是渴求什麼。


  「啊啊……畢竟宴會太無聊了,不這樣我可提不起勁。」他刻意挺起胸膛,讓乳尖碰上忠的指頭,疼痛瞬間竄上他的腦門,讓他舒服地嘆了口氣。


  那些無聊的宴會、無趣的會議,一張又一張乏味的臉,只要有這股疼痛,他就能忍耐下去。


  乳尖傳來的疼痛提醒著他,自己「是被愛的」。


  「……愛之介少爺……」就在忠想嘆口氣說些什麼時,愛之介用手捏住他的下巴,避免他再講出讓自己不悅的言語。


  「不對喔,忠。」愛之介笑了,用指尖挑起胸前的銀鍊放到忠的手裡,接著再往下拉開褲頭,撥開濕黏的底褲後,露出內部小巧的銀色鋼塞。


  「如果想要我回到宴會,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?嗯?」他歪著嘴角笑,眼神裡有著挑釁。但忠沒有動作,他的眼神裡有著遲疑,畢竟這裡不是他們平常的房間,害怕讓主人蒙羞以及應該服從的想法在他腦中轉呀轉,愛之介都看得出來。


  愛之介沒有再繼續說,而是抬起腳,輕輕地往上摩擦著忠的下體,那個微微挺俏的地方,因為他的逗弄慢慢變得硬挺,


  「忠──再不快點做,我們就更容易被發現喔。」愛之介拔出肛塞,熟爛的入口抽搐著,想是飢渴地想咀嚼平常抽插自己的巨物。


  愛之介舔了舔唇,如果會被發現的話會怎麼樣呢?神道家應該會就此蒙羞吧,而他也會被稱呼喜歡男人屌的議員,他會被懲罰、會因為性醜聞而被除名,這讓他全身泛起雞皮疙瘩,像是在滑板競賽一樣讓他興奮、甚至高潮。


  已經沒有人會懲罰我了,那我就懲罰你,然後由你來懲罰我吧。


  忠解開了褲襠,跟他平淡的表情不同,底下賁張的性器浮起猙獰的血管,透明的液體更弄濕了他的內褲,卻沒了下一歩動作,就在他想要不要再次催促時,忠抓住他的後頸拉近距離,並貼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。


  「小賤狗,我幹一砲結束就要出去,知道嗎?」跟他輕柔的語氣不同,忠把愛之介壓在流理臺邊,抬起他的大腿狠狠撞了進去。愛之介可以感覺自己的腰在哀嚎,但穴口卻興奮地吞吐著他的巨大,一吋、一吋,直到他整跟沒入自己濕熱的腸內,才發出滿足的喘息。


  「啊、啊……忠……呼呼……」他努力抬腳配合著忠的抽動,上身卻緊緊攀著他的背,像是想跟他融為一體一般,緊緊抱住他。


  「小聲點,你想讓神道家蒙羞嗎?」


  「呼哈……啊、啊……!」他感覺忠的陰莖在體內暴動,一邊一下、一下撞著他的前列腺,夾在中間的性器甚至喜悅地吐露著白液,隨著主人的動作擺動著。他感覺大腦也被忠的陽具大力抽插,直到什麼都想不起來為止。


  太棒了、太棒了,他最愛的就是這樣的忠了……他抬起頭,在淚濕的眼眶裡看見露出苦悶表情的忠,就在他夾緊的瞬間再次發出痛苦的喘息。


  他再次扭動腰部,滿意地感覺忠的胯骨撞擊著自己臀部,發出飽滿多汁的肉擊聲,像極了被鞭打的聲音,他不自覺露出滿足的微笑。


  對,就是這樣撕裂自己、折磨自己,當然,忠也不能逃開──


  「啊、啊!忠!」愛之介感到眼前一股白光,而腸道炙熱得像要讓他燙傷,他哭泣著,即使繃緊腸道卻還是無法阻止忠快射精前的劇烈抽插,麻痺般的電流竄著他的軀體、四肢,而他發出了快樂的笑聲,再次攀緊眼前唯一的浮木。


  「少爺、少爺……!」忠抱緊愛之介的大腿,收緊臀部往前推進,不斷撞擊著少爺的敏感點,直到少爺只能張著嘴,甚至連眼睛都微微往上翻,讓忠感到無比愛憐。


  只有在這個時候,他才能讓少爺忘記一切,只剩下他賦予的快感。他要把卑賤的精液射進少爺高貴的身體裡,告訴他,自己是愛著他的。


  「來吧……忠!啊啊!」愛之介發出尖叫聲,接著再緊緊夾住體內碩大的陰莖,在濃稠的液體噴發在體內時蜷曲著腳趾,張著嘴卻只能發出無聲的尖叫。


  「哈啊、哈啊……」愛之介感覺自己汗濕的瀏海被剝開,而忠摸了摸他的頭,甚至在他的額頭印上一吻。


  白液流淌在他的腿間,在忠靈巧的手指下被勾出,他仔細地清潔著愛之介的下體,再幫他擦去汗水、穿回衣物。


  愛之介看著他的狗快速整理一切,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。只有在休息室殘留的精夜氣味,可以證明剛才發生的一切。


  忠在次恢復原本的面無表情,並幫少爺噴上香水後,整理著他的衣物。忠扶起愛之介,並確認著他的狀況,正當他想起身開門時,愛之介抓住了他的手,像是祈求地小聲地問。


  「吶,忠,我是被愛著的吧。」看著眼前的忠,他不准忠移開視線,他要他只看著自己。但他卻省略了主詞,那個想被愛的,想被你愛的。


  「是的,愛之介少爺。」忠像是回音一般,僅僅回答了這句話,而愛之介滿意地露出笑容,即使他知道忠從不會正面回應。但他知道只要自己身為「神道愛之介」的一天,忠就不會停止愛他。


  「走吧。」愛之介起身開門,讓忠走在自己身後,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地融入了宴會。


  要下地獄就一起去吧,那會是最適合他們的Happy End。


  愛之介感覺胸口仍隱隱作痛,從乳尖傳來的疼痛跟心臟的痛楚合而為一,讓他忍不住露出微笑。


  這就是愛啊,我的忠。


  他笑著向所有人舉杯,並在大家高聲的慶賀中,再次期許神道家的興榮。


  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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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 扭曲的主僕之愛大讚!(雙拇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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