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BL][JOJO的奇妙冒險│仗露]無可避免的事-其之1-岸邊露伴[G]

       注意:


      1.打完吉良仗後,有仗助住院的妄想


      2.露伴可能有點OOC,抱歉(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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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他不懂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。


  岸邊露伴坐在單人室的病床前,外頭金黃色的陽光拂過窗簾爬上病床,甚至落在病床上的人手邊。


  黑色的頭髮不如以往會梳起高高的飛機頭,而緊緊合起的眼皮跟微微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膛,顯示眼前的人還在沉睡著。


  跟平常不同的還有一點,就是他的身上纏著各種繃帶跟紗布,肌膚也佈滿大大小小的瘀青。


  露伴用力嘆了一口氣,即使想罵人對方也聽不見,原本想轉身走人,但又想到康一的請託,只好轉身搬一張椅子坐下。說好要代替康一拜訪這個少年,但對方看來根本不是可以待客的模樣,白白浪費他剛完稿後的自由時間。


  『真得很抱歉,但可以拜託老師代替我去探望仗助嗎?』


  兩個小時前,康一跟他約在固定的那間咖啡廳,在他面前雙手合十。說他這星期實在抽不出身,希望老師代替他去確認仗助好不好。


  『喂!你怎麼不找億泰或仗助的狐群狗黨啊!特地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這件事,那不用談了!』露伴


  露伴刻意著砸杯子的衝動,但看到康一似乎欲言又止,只好又稍微收起憤怒的情緒。


  其實從那一戰後他就老是睡不好,即使提前趕出了原稿,還是覺得手感跟劇情都不如預期,一直有股奇妙的煩躁感在心裡盤旋。他猜想大概是創作不順的週期,才決定出來走走。剛好康一又邀約自己,於是很喜歡康一的份上,給他面子來咖啡廳赴約,但誰曉得一來竟然就是這種爛差事。


  『抱歉……雖然知道露伴老師不想看到仗助,可是最後跟吉良吉影的戰鬥似乎讓他傷勢蠻嚴重的,畢竟他撐到把所有人都治好才倒下啊。』康一說的話,讓露伴想起在打倒吉良的那一仗後,傷勢最嚴重的仗助流著血,卻還是堅持檢查所有人都沒事、治療完畢才倒下。


  『太好啦!看來大家都沒事!』當時的仗助露出燦爛的笑容,但隨即在醫護人員抬擔架過來後,直接暈了過去。


  硬要說的話,自己根本沒受什麼太大的傷,仗助還是確認所有人都被治癒後才倒下,他才不欠這傢伙人情……


  『想想也是,仗助只要看到大家都好好的,這樣就夠了,我還是去找別人……』康一垂下眉頭笑著,彷彿在說仗助自作多情,這更讓討厭欠別人的露伴覺得一肚子火。


  『我會去,但只有這次!』露伴忍耐著要說出『我拒絕』三個字,畢竟他最討厭欠人人情了,從來只有他人欠自己,他岸邊露伴絕對不能欠人!


  『太好了!露伴老師果然很通情達理呢!』康一露出燦爛的微笑,接著快速把地圖跟筆記塞到露伴的手裡,再像是避免他反悔一樣立刻逃出咖啡廳。


  於是他現在就必須浪費寶貴的時間,在這邊看著根本沒有醒的人,什麼事也不能做。


  午後的陽光持續映照著,微風輕輕撩起窗簾,在輕輕吹拂到他們身上。


  莫名地,他感覺少年身旁的空氣都變慢了。他看著仗助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膛,不知道為什麼,從跟吉良一戰後的煩躁感,慢慢地變得緩和、甚至消失。


  此時,他還可以聽見病房外嘈雜的聲音,正為了生命的誕生或延續而努力著,就如同眼前這名少年曾經做過的事。如果不是因為仗助跟其他人的努力,或許杜王町的人們也不可能在此時享受悠閒的午後。


  那天仗助渾身是血皺著眉頭,似乎因為疼痛而無法控制表情,但在看見自己時,卻還是在瘋狂鑽石檢查並治療了自己後,露出大大的微笑──跟他平常欠人揍的笑容一樣。


  露伴拿起隨身的素描簿,一筆一筆畫起了那時候記憶裡的笑容。很快的,那張帶著血的臉跟一成不變的笑容,很快出現在素描簿裡。


  他抬起眼,看了一眼還在沉睡中的仗助。將完成的素描翻頁後,又開始描繪眼前的人。如果順利的話,他要把這傢伙加進他的漫畫裡,當作被粉紅黑少年打倒的雜魚路人吧!哈哈哈哈!


  素描簿中的他跟上一張完全不同,散亂的頭髮、閉上的眼睛,卻也能讓他能夠細細觀察這個人的五官、身體。


  他的手持續動筆,比想像中更快地畫出第二張素描,畫中描繪的仗助已經睜開眼睛,正對自己笑著,又彷彿向對畫面外的人說出那句話。


  露伴感覺內心有股奇怪的情緒微微膨脹,就在他感受著這股情緒停下畫筆時,他看見病床上的仗助緩緩睜開眼,藍色的瞳孔裡慢慢恢復了光芒。


  不知道為什麼,露伴有種想逃跑的衝動。他有股預感,如果被他那雙眼睛看見,他將會──


  仗助已經微微轉過頭,看見是露伴老師時,微微瞇起眼睛微笑。


  「露伴老師沒事啊,真是太好了……」


  沙啞的聲音聽起來虛弱而無力,在他說了這句話後,又無法控制地閉上眼睛,彷彿剛才的那句話只不過是重現了露伴的幻聽罷了。


  『你沒事,真是太好了。』


  那天仗助在治療了他,露出跟平常一樣蠢的笑容,笑著對自己說。


  「媽的。」


  不同於卡稿的煩躁感再次衝上他的胸口,露伴轉身打開門時差點撞上來檢查的護理師,對方看見他,力克叨叨絮絮地向他說完東方仗助的傷勢進度。這時,露伴才慢兩拍想到,自己根本不用傻傻坐在這裡等,只要問護理師不就能回去跟康一報告了嗎!?還浪費他的時間畫了圖!


  露伴手裡緊緊抓著彷彿犯罪證明的素描,只覺得自己傻得可以。他連連護理師的叫喚聲都不管,只是用力走出病房,假裝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

  他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,在他看到東方仗助這個死對頭後,那股煩躁感竟然自動消失。但取而待之的是,似乎有別的什麼無法避免地在他心裡滋長。


  「誰准你來救我了,白癡東方仗助!」


  岸邊露伴持續碎念著這句,並發誓現在只是仗助尚未康復所以不動手,等他一出院,就等著還自己的人情吧!


  他氣得走出病院後,一邊想著下次要用什麼方式給仗助好看,卻沒發現自己的耳尖微微地紅了。


  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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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我竟然寫了JOJO我在哪裡我是誰(抱頭)

      大家快點也來吃仗露!香喔!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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