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JOJO的奇妙冒險│仗露]無可避免的事-其之2-東方仗助[G]

 

        在終於出院後，東方仗助才從康一的嘴裡得知，露伴老師曾經來看他的事情。

　　「什麼！露伴老師有來看過我？」

　　仗助挑眉看向坐在身旁的康一，怎麼也想不出到那個岸邊露伴會來探望自己。

　　「啊，因為那週我剛好沒空，總且總覺得露伴老師其實也很在意你的傷啊。」康一吃著由花子做的愛心便當一邊說，其實他有事是真的，但當時是因為露伴老師遇到他就會問『東方仗助那傢伙還沒出院嗎？』，想說乾脆製造個契機，讓他去探望一下也好。

　　「原來那不是夢……」仗助想起在夢境中，他看見露伴老師就在病房裡，再次確定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沒事，這讓他不禁笑了。

　　杜王町裡他所珍視的一切，沒有都被吉良帶走，真是太好了。他原本還想伸出手，觸摸眼前的露伴老師，但隨即又陷入昏睡。聽康一這麼說看來這不是夢境，而是露伴老師真的出現在病房裡。

　　「之後露伴老師一直抱怨很浪費他寶貴的時間，所以就沒去了。」康一想到露伴老師每次遇到他就不斷抱怨，所以他也不好再請老師幫忙，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不情願啊，接下不想做的事，總覺得很不符合老師的風格。

　　「什麼！那傢伙竟然說探病浪費時間，如果不是因為那一戰，誰想待在病院啊！」仗助大吼的聲音響徹整個頂樓，在稍微停下後，用力咬下剛買的炒麵麵包。

　　好吧，詐賭那件事的確是他的錯，可是幾次幫他治療，對方卻老是擺一張臭臉給他看。但或許是病院那次的夢境，偶爾仗助會想露伴老師，不曉得他好不好。

　　在自己出院後，他發現以往常常遇到露伴的地點譬如咖啡廳、車站等，遇到的頻率都減少了許多。明明是值得開心的事，可是卻哪裡不太對。

　　「但我最近看到露伴老師啊，他看起來黑眼圈很重啊，大概是真得很忙吧──」億泰嚼著同樣的炒麵麵包，沒注意到仗助瞪大眼睛看著他。

　　「蛤──你怎麼遇得到他──」

　　「誰知道啊！就湊巧遇見啊，你不是很討厭他嗎？幹嘛在意遇不遇得到。」億泰說完，趁他不注意喝掉他的鋁箔包，可是仗助滿腦子都在想億泰的話，完全沒有發覺。

　　「但最近他好像比較常出沒了，漫畫家都是這樣啦，你也別太在意了仗助。」億泰笑嘻嘻地說，仗助卻不能不反芻著億泰說的。

　　對啊，他幹嘛在意自己遇不到露伴老師，誰想遇到他啊！

　　「啊──煩死了！」誰在意啊，自己又沒打算以恩人自居，但有必要對自己態度這麼差嗎！？找碴的可都是對方先開始的！平常他看到康一、億泰也都會好好打招呼，怎麼面對自己就……

　　他突然想起病院時的那個夢，不知道是不是夢裡的幻覺，他記得露伴老師微微睜大眼睛，嘴角卻露出一抹很淡很淡的微笑。

　　那個岸邊露伴怎麼會笑呢！他會不斷想起那段記億，一定也是因為太過衝擊的關係！

　　午休結束直到下午放學，仗助拒絕了億泰吃零食的邀約，偷偷來到露伴常常出沒的車站，假裝是要看車表，實則是去找人在不在。

　　如果見到他要說什麼？仗助雖然內心抱持著不安，可是卻仍然找不到答案。

　　「看來這裡也沒有……」他在百貨公司前面繞來繞去好一段時間，最後才決定直接回家。就在他繞到咖啡廳前的近路，很快就看見那個囂張的身影坐在咖啡廳露天的座位，似乎在跟誰說著話。

　　仗助悄悄坐進一個空桌旁，確定在角落的空位應該不會被發現，他乾脆拿菜單擋住臉後偷看著對方的打扮，看來應該是露伴老師的編輯吧，他們正對桌上散落的紙張比劃討論，或許是因為討論得很熱烈，露伴老師甚至露出了笑容。

　　跟病院時的表情不太一樣，仗助總覺得那像是某種營業模式，卻也無法完全確定，畢竟自己看過露伴老師的笑臉（而且還要扣掉嘲諷的笑），大概五根手指就數得完。

　　他繼續跟對方說著話，有時還露出有些困擾似的笑容，可是他感覺到露伴老師似乎有點累，而且眼睛下也有淡淡的黑眼圈。

　　大人的笑容就是這樣嗎？無論是覺得開心或不開心，都需要用笑容武裝起自己……仗助不自覺這麼想。

　　『我最討厭你了，東方仗助！』

　　他想起露伴老師在自己面前，總是直接地表現出他的厭惡，突然覺得好像也沒什麼不好，至少他不用猜對方笑臉下，是不是還有其他心思。

　　「喂！」

　　「嗚哇！」

　　被抽走的菜單後，他看見岸邊露伴抱胸站在面前，撇著嘴、挑眉看著自己。

　　「跟蹤狂，你到底要做什麼？」他老早就看到那個牛排頭在角落，鬼鬼祟祟地盯著這裡，編輯似乎很害怕的樣子，他只好走過來警告這傢伙。

　　「我、啊哈哈，真是巧遇啊……」

　　「巧遇？你是故意的對吧，有什麼事快點說！3、2……」露伴開始凹著手指，像是不說就要用天堂之門把他幹掉，仗助一時心急只好隨便找個藉口。

　　「是、是作業啦，說要了解身邊的人的工作……」最好他會認真寫作業！不，他其實算認真，只是寫得好不好是一回事！仗助隨口胡謅的話讓露伴停下動作，似乎在思考著他說這些話的真實性。

　　「這麼說來，康一之前好像也說過……好吧，你可以坐過來，但不准開口搭訕我的編輯！」

　　仗助聽到他這麼說，想起之前康一做的自由訪談作業，看來他也找過露伴老師啊！真是太幸運了！

　　仗助就這樣笑嘻嘻地坐過去，並且在露伴老師的介紹下向編輯點點頭。

　　「請問要點些什麼……」服務生這時看到仗助還沒有點餐，為了客人的低消盡責地前來詢問，仗助才急忙翻閱著菜單。

　　「嗯……這個是義式咖啡……？」仗助看著那些他平常根本不會點的東西，盤算著零用錢可以點哪個品項而花了很多時間，最後被再次抽走菜單。

　　「草莓聖代一客。」

　　「好的，還請您稍待片刻。」服務聲笑著收走菜單，仗助只能小聲地說：

　　「等、我的零用錢會不夠啊……！」

　　「你剛剛眼神一直停在聖代那欄吧，我請你，就這樣。」露伴說完沒再搭理他，繼續跟編輯討論著工作，仗助只好假裝自己是真的要做功課，一邊在旁邊窺看。

　　既然露伴老師說可以觀察，仗助又不自覺盯著露伴的臉看，更確定他的眼睛下有著比平常更深的黑眼圈，難道說他連夜工作嗎……？

　　「呵呵……露伴老師，您跟這孩子的感情真好啊。」編輯似乎聽到他們的對話，忍不住笑著說，露伴隨即收起皺眉堆起笑臉。

　　「……是嗎？只是剛好認識而已。」

　　露伴的視線向他掃過來，像是警告他不准多嘴，這才繼續跟編輯說話。他察覺露伴的表情在面對編輯時，又變回剛才那個像戴起面具的表情，讓仗助查覺這位應該不是平常那位比較熟的編輯，不然他應該也會臭著臉，而不會露出這麼禮貌的笑容才對，看起來像是討好對方，但其實毫無展開真心。

　　眼前的露伴老師仍專注地跟編輯說話，提到他的漫畫時，墨綠色的眼睛就會閃著光芒，即使是那個奇怪的頭帶，也莫名地適合他詭異的髮型，微微勾起的嘴角又讓仗助想起病院的那抹笑容。

　　啊啊，如果他能再像那時候，對自己笑該有多好……

　　「匡啷！」

　　「喂，你幹嘛……」露伴發現仗助突然站起來，卻看見他滿臉通紅，像是快要中暑的樣子。

　　「抱歉我突然想到我有事！先走了！」仗助連等聖代上來都沒有，急忙拿著書包跑掉，完全無視身後的聲音。

　　不會吧、不會吧！他才沒有真的這麼在意露伴老師！拜託，是那個超機車難搞又一天到晚會找碴的露伴老師耶！他怎麼會、怎麼可能……！仗助停下腳步摀住臉，腦中卻仍持續播映著當時在一起解決替身時，露伴大叫著要他不要進門，在打賭時因為輸給自己的憤恨表情，最後停在病院那一幕。時間彷彿靜止，面對他的呼喚，那時候的露伴老師只是露出溫柔的笑容……

　　「嗚哇啊啊啊啊啊啊！」

　　面對自己跳得亂七八糟的心跳聲，他明白自己將無可避免地墜入如同地獄般的愛河，而且對象還是老想著要怎麼整他的人，還有比這更悲慘的嗎？

　　仗助摀著熱燙的臉蹲在路邊，不斷發出無意義的哀號聲，只有胸前無法否認的劇烈心跳聲，仍盡責地向主人提醒著新生的戀情。

　　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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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第一次寫JOJO......文風跟原作差很多不好意思....(跌坐)

      歡迎跟我聊仗露有多萌.....XDDD